再重臨祖師禪林,又再是另一種放下。
本想做學員的我,這次要做義工,已經是我第一個放下。
作為一個女義工,本想是處理早、午齋和藥石的工作,竟然要當組長?作為一個對佛學一曉不通,攝影技術又貧乏的人,這是一件很吃力的事,最後還是隨遇而安吧。這是我第二個放下。
帶着十萬個問題來到禪林,本想帶些答案回家,結果滿腦子是「破執着」地回來。這是我第三個放下。
因這次是當義工,時常問自己,對着組員,怎樣禪修呀?要準備什麼?要不要看多一點書,找多一些資料才過來?最後懶惰的我,帶着一部重重的電腦,兩部相機便起行了。
回到禪林,好像回到家似的,想起許多第一次攝影禪的經歷,不其然會心微笑。但一想到要做「組長」,「糟糕!怎樣辦?連名字也不憧得發音,怎樣溝通呀⋯⋯」,然後自己又對自己說:「不用怕,禁語呀!」結果想到了一種方法:多聆聽,這是我今次的禪修方法。一向愛說話的我,要我不說話是件難事,還要在難得的分享時段少說話,幸好,我的組員給了我說不出的支持,使我這個組長輕輕鬆鬆度過這幾天。從他們身上,亦找到自己的答案,只是我自己「想多了」而已。
「破執着」是我組員的「口頭禪」,每當有人執着時,大家都說:「破你執着!」每次都捧腹大笑。笑聲中,不禁回想,自己是不是一個執着的人?自己可不可以破自己的執着?我想,要時常觀照自己,才可以認識自己,減少執着。
這次禪修生活,要學做「自己的主人」,遠比「放下」和「破執着」困難。許多時候受到外界影響,自自然然會去做一般人認為對的事,忘記自己才是自己的主人。禪,當中真的有許多摸不着頭腦的地方,仍然有許多東西要去學。
去年藉着攝影打開對禪的窗,希望日後再有機會接觸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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