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師禪林早前連續舉行了兩個禪七,包括一個茶禪和一個念佛禪,禪眾和我的受用都很大。
茶禪以較為輕鬆的方式進行,一來接引初基的禪眾,讓他們參與之後能生起歡喜心,以後便可以循序漸進;二來是矯正某些有經驗禪眾的心態,覺得修行是在禪堂裡的,卻不知道原來生活之中,處處都可修行。
比較特別的是一位資深禪眾,過去都用很緊的方法去逼自己,往往不容易得力;這次在身心放鬆的情況下,反而在很短的時間內得到輕安,法喜充滿,這是他過去從未有過的現象。
我協助家師果如法師小參,在禪眾們跟師父的一問一答之中,更清楚體會到每個人在參禪過程當中的身心感受,不止對自己的修行有用,對日後領眾禪修也有很大幫助。
在念佛禪中最深的感受,是有一次師父開示中途,請一位禪眾朗讀一段文章時,把手上的麥克風放下。那位禪眾讀完之後,師父沒有再拿麥克風便繼續開示,我趕緊遞給他時,他卻沒有接住而繼續說下去。當時師父坐著,我便跪下來替他拿著麥克風,誰料到他這樣一說,就用了大半個小時。
跪下不到十分鐘,我的膝蓋、腰和腿都開始痠痛,加上師父坐得比我高,我要盡量把麥克風遞高一點,才能清楚接收他的聲音,這就連手臂和肩膀都痠痛起來。當時全部禪眾都看著師父和我,因此絕對不能把痛苦感覺表現出來;唯有立即使用方法,一面聆聽開示,一面參「痛的是誰?」。師父開示完後,我要人摻扶才能站起來,不過稍為走動一會兒,便一切如常。
禪宗說「法無定法」,師父出招,當然也不需按常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