適當的時候做適當的事 - 常霖法師


早前在我回港期間,有一天手機突然壞了,無原無故自己關機,跟著便不能再開。我懷疑是沒電,但再充電時機身又發燙,心想可能是時候要換機了。幸而我不是那種任何時刻都要用手機跟人聯繫的人,所以過了一天沒有手機的生活,倒也樂得清淨。

因為不想匆匆決定買另一部手機,所以臨睡前先問朋友借了一部多出來的,準備第二天便去取。

晨早起來,一切重新開始,包括昨天突然壞了的手機,今天又一切如常。生命中往往遇到很多不如人意的事,擔心、埋怨都不會幫你解決得到,只要在適當的時候做適當的事就好了。

談到在適當的時候做適當的事,當然包括修行的過程。發心修行不是一、兩天或者一、兩年的事,而是生生世世,需要努力不斷的。當修行並未得力時,期間上上落落、時得時失的心情,相信很多人都必定感受過,我當然沒有例外。

每當遇上心力較弱的時候,都會覺得自己不是修行的材料,甚至會有退心,其實這是很正常的;家師果如法師常常告誡我們,遇到這種狀態時必須要提起正念。我的經驗是暫時不去想它,先令自己休息一下,例如到戶外經行,把念頭清掉。其實所有的困難、逆境、妄念等,只要你不給它們力量,就不會那麼容易干擾到你。

每次遇到困難都是我們學習和進步的好機會,只要認真面對和處理,不要擔心自己能力做不來。假如能夠時常請教善知識,就更不會行錯路;我很感恩,家師就是活脫脫在我們身邊的大善知識了。

眾生平等 - 果如法師

  印度這個國家很特殊,在氣候上冷可以冷到凍死人,熱也可以熱死人;在社會上富可以富到擁有全天下的享受,窮可以窮到幾世不得翻身。

  在印度,要是不幸生為賤民的話,幾乎注定這輩子沒有翻身的機會,因為婆羅門跟剎帝利階層的人絕不會和他們來往,所以他們無從學習知識和技藝,連想替貴族服務都不可能。

  在古印度時期,這些最低層的人甚至連一般老百姓出入的道路都不能走,他們只能利用晚上做一些最下賤的工作;而走路的時候,還要搖一個鈴提醒別人:不要過來碰到我。

  印度傳統的婆羅門教認為,這些人沒有資格有宗教信仰,他們污穢到不受神的庇佑、沒有再轉世的機會。

  所以印度社會很不平等,在擁有悠久文明與高深文化的國度裡,竟然存在這麼懸殊的社會不平等階級,這在世界上是少有的。

  而佛陀強調一切眾生平等,人人具足佛性,男女皆然、不分階級,沒有任何歧視;一切諸法本來清淨,沒有一個所謂的真正主宰的神。這樣的新思想,在當時是比原子彈的威力還要強大的!

(~摘錄自《在印度,遇見佛陀》)

攝影禪分享 - 學員分享


在營營役役的繁忙生活中,每天的腦子裡只有「什麼工作還未完成?」和「累得想倒頭大睡!」這兩個念頭,沒有想過…原來心靈從未獲得片刻的寧靜。為何要如此?其實我最想做什麼?我的理想是什麼?我不知道…


當我有煩惱,向身邊年長的朋友尋找方向時,他們都會說一句:「你想得太多了!」每次聽到這句話,心底裡都不禁問一句:「如何能想少一點…?」


這種來來回回的自問自答,往往把煩惱愈滾愈大,到了某頂點,唯有硬著頭皮去應付,祈求最終仍能做到「功成身退」,而不只是「退身成功」。


天呀!這個思想混亂、愛作繭自縛的人是修禪前的我?!


經歷了那五天的禪修旅程,忘記了都巿的一切繁雜,回到最基本樸素的生活,心靈體驗了不一樣的寧靜。結束回到香港以後,那幾天「慢步經行」的感覺慢慢消化、「跑香」的衝擊漸漸沉澱,雖然「打坐」時仍然努力地抵抗昏沉,但這個「我」好像起了一點微妙的變化。平時行路會放慢一點腳步,感受腳底離地與著地的每一個觸感;有時會懷念突然受到棒喝驚嚇所帶來的瞬間空白,想想「我究竟是誰?」這個問題。


誠然,經過是次修行,驚覺原來完全不了解自己的身心,原來我真的想得太多;原來我打坐不會疼痛、不會腳痺、但會昏沉;原來拿起相機拍攝時,比平常走路、食飯、洗澡、工作時更能專注百倍!


攝影只佔這個攝影禪坊很微小的部份,作為一個藥引,引領我們這群禪修初學者進入這個看似遠在天邊,永遠都弄不懂,但原來近在咫尺,正正就是生活的「禪」境地。


這個「攝影禪」來得很快,去得亦很快。除了平常起床後會做一做「六式動禪」,多了一些小習慣,修禪後的我還是無太大差異,還是會胡想亂想,還是會自問自答,但感覺到某些多餘的東西減去了。我還是原來的我,因為那些令我胡想的東西本來都不屬於我。這一趟修行,把某奇妙的種子植了在心房,這小東西時而活潑好動,時而意志消沉,要不斷的堅持才能令她茁壯成長。所以,禪坊表面上是結束了,但生活禪的體驗是永無休止,現在才是開始。




所有以上的說話,若果你未曾親身感受過,是難以明白的,因為就算去過,也不是頓時弄得明白喔!感恩!

攝影與音樂的對話 - 常霖法師


影像和音樂的結合,有時候比單一的影像更能感動人。

我與洞簫及書法大師譚寶碩老師合作的因緣始於2002年,在一個「萬人禪修」活動後,大家聊起各自投入的藝術領域時,忽然萌發攝影與音樂對話的可行性。當年譚老師在上環的樂茶軒每周日都有表演,於是邀請我一起參與;特別的是他不用事先看過我的作品,到時只從那些首次看到的照片中,感受到其意境,便即興演奏。

結果我帶了《心塵泊岸》一書的黑白幻燈片,配合譚老師的洞簫樂聲,來控制播放的速度;過程中大家(包括現場觀眾)都非常投入,均有意猶未盡的感覺。

到了2007年,為紀念從事攝影工作30週年,我舉辦了「把握當下:葉青霖三十年超視聽慈善音樂會」,把過去30年的攝影作品,再次跟譚老師流水行雲的洞簫中樂對話。

2011年因緣際遇,當我一月回港時,樂茶軒邀請我舉辦「攝影襌」講座。我當然不會錯過這難得機會,再次邀請譚老師攜手合作,用最基本的手法揉合攝影及音樂,共同展示了無疆界藝術的美妙。

這次的照片主要出自《啟動自性DNA》一書,這本書由家師果如法師所著,我配上插圖,許多圖片都是用自動相機隨心拍攝,沒有任何花巧,配合譚老師的洞簫,「襌」的意味卻更濃、感覺更深。

禪,本來就不假造作,當下即是。

有興趣感受當晚攝影與音樂如何對話的朋友,可以在電腦到以下連結觀看:http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7B6Junz72oE



生命的朝聖之旅 - 果如法師

果如法師開示精選


  任何旅程都有結束的一天,但結束並不代表永遠的停止。如何使生命在起點就是終點、終點就是起點,處處都能夠確實掌握,不著在外相或是內心煩惱的執著與攀緣中,才是真正的走過生命!這時也才能覺察到,何以佛陀的出世可以替你帶來生命的光明,否則縱然有千百個佛陀出世,依然喚不醒瞎眼癡心的眾生!

  希望我們不要辜負父母所生的身體,尤其不要辜負已經接觸佛法的這個好因緣。接觸佛法是真實生命的開始,該如何去成長它、培養它,端賴我們如何去精進努力。

  如果我們能以至誠的態度,從內心升起醒覺的心,便能用內在清淨的眼深刻感受到朝聖旅途所帶來的生命意義。

(~摘錄自《在印度,遇見佛陀》)

禪修歸來 - 學員分享


學員分享

    由於我從未對任何宗教表現出過多的熱情,所以當得知我要去台北參加禪修的時候,爸媽多少有些錯愕。爸爸直接在電話裡問我:「你知道禪修是幹嘛的嗎?」我也直接回答:「受苦的吧。」爸爸在電話裡倒吸一口涼氣,然後哈哈大笑,說:「也好,你這種無知的狀態倒也不錯。去吧!希望你有所收穫,但不要病倒。」我告之我已經是最享福的一個了,讓他們盡可放心。

    開始的兩天真的很不適應,總覺得時間過得好慢。感覺已經做了平時兩天要做的事情,但卻還沒有到午飯時間。除了關心下一個項目是什麽外,基本無法體會到其他的東西。到了第三天,終於適應了作息時間和每天工作的內容,開始慢慢進入狀況。感覺到自己可以停下腳步,靜下心來,問問自己到底在做什麽。

    禪是一種純粹、專注的狀態。所以任何事都是,也都不是。這種感覺只可意會,不可言傳。所以師父說吃飯、走路、睡覺,任何事都是修行。禪修本身是一種心靈的培養,達到純粹、專注的境界。不想太多,都是妄念。修行的過程,就是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,而不被情緒牽著走的過程。

    反觀禪修本身,貌似有諸多限制和束縛,但實際上,這所有的約束都是對浮華世界的一種過濾。我們平時花了很多心思在穿衣吃飯上,包括幾點起床,出門,去哪裡,這些用掉很多時間和精力的事情,突然之間都不需要考慮了,頭腦被完全徹底的解放出來。禪修給了大腦一個放鬆、清空的機會,放下一切外部世界對人的約束,把生活還原到最基本、最簡單的狀態。而在這種純粹的狀態下,心靈也最容易找到本真。也就是師父說的自己和自己對話。其實心靈早就想和我們對話了,只是我們一直都以為自己忙碌,沒有給自己一個機會。禪修的目的,是得到思想和心靈上的自由和真誠。而生活的每一刻,其實都是在修行的。

    回來后,給爸媽電話報告平安,爸爸問我是否明白了什麽是禪,我說不敢,只是對禪有了一些感覺。無意識的時候它存在,一旦有了意識它就走開了。它在的時候,很美妙離開的時候,很想念。

一切,從自己做起 - 果如法師

果如法師開示精選

  佛陀出生時說:「天上天下,唯我獨尊。」真正能使生命得到自在與歡喜、遠離一切顛倒恐懼的人只有我們自己,只有自己才能清清楚楚的面對身心的慾望與執著、才能真實的了解生命的實相。否則我們每天因循度日,生生死死,死死生生,現在的苦是過去造的因,現在造的因又成為來世的苦,這就決定了我們的今生和未來。

  我們去朝聖、頂禮、膜拜,如果內心沒有期許與自我要求,縱然是抱著虔敬的心,仍然是有所求的生死心,這樣給你瞻仰再多次也離不開生死的妄執。所以佛陀的出世到底帶來什麼樣的啟示與意義?這是我們每個人生命的一大課題!

(~摘錄自《在印度,遇見佛陀》)

認真面對自己的生命 - 果如法師

果如法師開示精選
  大多數生活在世俗中的我們,大概難得有自我生命覺醒的意識。我們害怕獨處,也害怕孤寂、害怕黑暗,我們用追尋娛樂享受當成生活的充實與人生的豐富。但實際上,都只是一種慾望的滿足,都只是對生命的恐懼,我們藉著外在事物來減輕內心的不安全感,所以害怕獨處。好一點的人會藉著佛法使自己身心稍微比較安定,但是生命究竟的實相為何?該如何真正得到解脫、得到真正的自在?我們卻從來沒有認真對待過。
  
想想佛陀時代的弟子們,都是在水邊林下早晚精進努力,那樣簡單的日子與面對生活的清苦,怪不得他們能對生命有真正的主宰與自在。反觀我們,大家真的不敢去碰觸這樣的議題,往往都是用外境的事物來逃避或麻醉自己內心的問題,或是不去想它,只是任由時間這樣過去就算了。是不是很可惜呢?


(~摘錄自《在印度,遇見佛陀》)

真正的自由 - 常霖法師



從小就不太喜歡讀書,主要是怕記憶背誦課本上的東西;性格反叛的我,也不喜歡被種種校規約束。中學畢業後選擇了在理工讀設計,因為這一科不需要拿著書本來讀,最重要是出來工作後,不需要像一些行業那樣,要不斷繼續讀書進修。

第一份工作做了一年多,因為不喜歡聽命於老闆,於是自己創業,如此無拘無束的生活過了幾十年,最後於去年放下一切,選擇了出家這一條路。

諷刺的是我用了前半生努力安排一個自由、自在、自我的生活模式,當自己在社會上有名有利時,郤想盡辧法去轉變成一個看來最多約束的生活!

出家之後要遵守寺院的規矩,不能隨意進出,也沒有一般人的假期。比丘戒加上菩薩戒,不論行住坐卧、起心動念也要約束檢點,幸而未受戒前是不准看比丘戒律的,否則以我出家前的習性,可能會被嚇怕而不敢走這一條路。不過出家是自己心甘情願的,遇到困難也要承擔。結果瞭解多了,明白戒律都是防止我們造惡業的因,只要依教奉行,不但沒有約束,還會因此而更為自在。

可能有很多人會不明白,我為什麼會捨棄辛苦建立的名與利,放棄自由自在地享受餘生,反而要去過一種刻苦而處處受束縛的生活?答案很簡單,其實我由始至終,都沒有改變繼續追求有更大的自由空間,只是世間一般人習慣的自由生活方式,已經滿足不了我,所以才選擇出家修行的方式,以達到不受身心現象束縛的徹底解脱,當自己的心能與整個宇宙空間無礙無別,才是真正的自由自在。

流水下山非有意,片雲歸洞本無心;人生若得如雲水,天地何處不悠哉?

跟隨佛陀的腳步,訪道 - 果如法師

果如法師開示精選

  在某天早上六點左右,我一個人走到外面,四周黑暗但仍有一點點天光,晨霧非常的濃,天氣有點冷,我獨自行走,感受到一份孤寂。四周靜到只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,甚至是自己的呼吸聲、心跳聲,大部分的人此時都還在睡眠之中。

  佛陀選擇的這個國度,在清晨還帶有一份寒意,中午卻熱的像夏天,就是讓自己在生活與境界上都不能安逸、不能自在,反而在這種不能安逸自在的環境中,才能讓自己在道業上去吃苦、去明白苦,然後才知道去修道來離苦。

  古代的先賢大德要歷經多少的生死,千辛萬苦爬山越嶺,走過沙漠,爬過雪嶺,甚至從海洋乘船而來。千萬個人裡面只有少數幾個能達成他們的目的,是這麼的辛苦才能到達佛國,才能聽聞學習佛法。而今天的我們,因為生活和科技的進步,很容易就能接觸到很多佛法;這種容易和普及,有否從我們的內心裡引起對法的珍惜還有恭敬?我們有借用方便的科技來快速處理自己的公私事,以便挪出更多時間做生命上的實修嗎?還是用現代科技的方便,讓自己更掉到五欲塵勞的享樂中呢?

(~摘錄自《在印度,遇見佛陀》)

地震、颱風的感想 - 常霖法師

常霖法師心得分享
自從2009年底過來台灣修行,轉眼已超過一年,期間地震經歷過幾次,颱風也有兩次。

記得第一次遇到地震時,我正在打坐,忽然聽到外邊聲音很吵,跟著地面就開始搖晃。因為當時心很定,只是感覺到震動,絲毫沒有驚慌。可能這是好的開始,所以跟著下來再遇到地震,不論自己當時正在做什麼,也能從容接受。

最近一次禪七,家師正在開示時,地震又來了。事後有一位香港來的禪眾跟我們分享,她當時很驚慌,但卻連一句佛號也唸不出來,所以覺得很慚愧。由此可見,平時功夫用得純熟是很重要的,否則境界來臨時,就會有心無力了。

每次颱風吹襲時,很多香港的親友都有擔心慰問,因為在電視上看到的情況很驚人。不過大家要知道,現今傳媒的取向,都是喜歡誇大的。

其實每次颱風影響最嚴重的地方,都是台東、花蓮等地。我身處的台北當然也很大風,尤其是我們寺院是一座鐵皮屋,座落在空曠的地方,旁邊又有樹木,風雨一來當然會吵得很厲害;不過只要心內清淨,風雨聲都會變成佛號,伴著我們照常運作,就算打坐也不會被影響。

在生活上,我們很多時都會受到大大小小的干擾,只要換一個角度去看,都有可能是幫助我們進步的機會呢!還記得有幾次,我教的攝影班在出外實習拍攝時,因為遇上下雨天而沒有改期,結果那幾次的學員作品,就變成最有特色的。

但自無心於萬物,何妨萬物常圍繞?

精進禪七 - 常霖法師


常霖法師心得分享
 


我出家前的過去十多年,每天早晚都有維持打坐的習慣,禪修方法是用南傳的內觀禪,目標是讓自己身心完全安定,一念不生。


待我決定出家後,依止家師果如法師,在他指導下禪修。剛開始時,聽他說假如一切念頭都不生便是死人,這與我先前想法很不一樣,真的有點手足無措;幸而經過一段時間跟他學習,才知道一心不亂是指一切念頭(包括妄念)都存在,但卻不受到影響,如果純粹只追求定境是不究竟的。家師在2010年玉佛寺的精進禪七也有在開示中說,不管是想追求清淨還是想遠離煩惱,都是妄念!


禪宗強調:「不立文字,教外別傳;直指人心,見性成佛。」家師曾經舉過一個例,說自己以前未見過榴槤,無論人家怎樣仔細地形容,自己怎樣想像和研究都沒用;結果有機會嚐上一口,就什麼都清楚了,禪修的體驗也是如此。這次禪七最大的得著,是真正親身體驗到禪法裡面,很難用語言文字來形容的感受。


記得當時被家師帶著參話頭,越來越得力,整個人被疑情籠罩住,甚至連話頭也不存在,對身邊的一切都非常敏感,看到所有事物都清楚了然,觀照到緣起緣滅,又不起好、壞、善、惡的分別;一直持續到過堂用齋,拿起碗筷時,突然百感交雜,所有動作完全停頓,眼淚不受控地一直流下來,但內心卻不喜不悲。雖然這次體驗距離明心見性還很遠,而且為時很短,但已經令我建立信心,對日後修行有很大幫助。


最深印象是在小參時,一位菩薩說她的腿坐到很痛,家師說這種只是皮肉上的痛,將來遇到生命中的種種痛苦時,能如何去承擔?痛是一種假象,只要引磬一打,腿一放下來,就不再痛了。當時可以用慚愧、懺悔的心來參,也可以用誰在痛?痛是甚麼?當作話頭來參。


聽到之後,我忽然醒悟,禪修時遇到的任何障礙,都可以變作話頭來參;那麼生活上遇到的種種煩惱、困難,不是都可以變作推動我們更進一步的力量嗎?所謂「煩惱即菩提」,無須執著要把它斷滅;正如蓮花出淤泥而不染,離淤泥反而不能生存。


在這裡跟大家分享禪修時遇到問題的處理態度:「路遇懸崖峭壁走過去,巧遇人間仙境莫逗留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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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北市北投區復興三路198號
祖師禪林做為一個專修祖師禪法的道場,以承當聖嚴長老的願心「發揚漢傳佛法,燄續祖師心燈」自勉,結合經教義理、漢傳祖師禪法的特色、聖嚴長老的教誡、以及果如法師的修行體驗為指引,定期舉辦念佛、默照、話頭等禪修訓練,弘講經典及公案語錄,並以不拘形式的茶禪、攝影禪、書法禪等生活藝術禪坊,誘導學人在生活中親近禪法。